她活着我就还有妈妈,她不在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妈妈了。
我的爸爸在我奶奶身边陪伴她到闭眼。
我的奶奶和我的三叔,一个胃癌,一个肺癌。
从我奶奶发病再到去世,我的爸爸经历了他这一生最痛苦的时间。
从我的大姑被查出脑瘤再到去世,我的奶奶一下子衰老了又一大截。
我的家庭有两位姑姑,在2013年,我的大姑在检查中被查出脑中肿瘤,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复诊,最终被确定为恶性肿瘤,医生建议手术,又因为家庭的原因无法支付高昂的手术治疗费用和各种化疗费用,最后决定回到家中,在我姑父心里,就像是医院已经给下了通知书了。他们有一个6岁的孩子,他不想孩子没有妈妈,他们这个家庭也需要我大姑,但是因为西医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所以平时只能吃一些止疼药。
不知道从哪里找一些土方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书,为了能让我大姑活下去,试过了各种房子,我和我妈去过几次大姑家,他以前特别臃肿的身体已经被病痛折磨的非常的消瘦,家里遍地都是各种药材,我的姑父坐在门口看着书,同时锅中也散发着刺鼻的中药味道,像是在研究什么方子。
可惜终究是人必须面临的命运一样,尽管通过各种方式来挽救,但是还是一样的离开了人世。对于我的姑父来说,整合家庭便是灰蒙蒙的,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家里便是一直乱糟糟的,可能并没有接受这个现实
对于我的奶奶来说更是天大的打击,可以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每天都是饭不吃,觉不睡,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一直在哭,家里人除了安慰没有其他的办法。
第二年,奶奶身体不适,医院诊断胃癌晚期,直接让回家。
身体的不适加上大姑的去世的噩耗,身体还是出现了大问题,最终医院判定为胃癌晚期,加上年级过大担心老人经不起这个折腾让回家料理。
胃癌真的挺可怕,我奶奶以前不算太瘦,因为病情人变得就像是皮包骨头一样,她告诉我,胃在一直燃烧,什么都吃不下去,每天只能靠葡萄糖来维持,家里人除了伤心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像大夫所说,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好好的安顿最后的时间。
最伤心的一次是看见我奶奶因为病情原因浑身发热,他找到一个凉席直接就在屋外的地面上躺着,因为身体太热,就去找凉的地面。
家里看着奶奶这个样子还是送到了医院,医院已经不同意再进行化疗了,奶奶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治疗,只能继续维持,最后还是被带回了家,那晚上,我们一家人都在奶奶的身边,在最后的时间就像是回光返照一下交代完后事以后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我爸爸告诉我,他没有妈妈了,以后也没有妈妈了
邻居三叔因为肺癌,提前安排后事,不许搬离丧事,一切最简。
我邻居三叔在村里应该属于那种村务人员,村里有事他都会去帮忙,他就是说,我不想浑身插满管子,也不想去做什么化疗,他也是那种臃肿的身材,经过病后也是瘦的不行了。
当时我在外地,并没有回去,听我的妈妈说,他让人算好了时间以后,在那天好像是类似安乐死一样的东西结束了他的一生,可以说我三叔受的苦没有我奶奶和我大姑那么难受。
那天被安排去火花,没有办理丧事,简单的进行应当的习俗后就结束了。那个时候我都没来的及回去看一眼,只听我妈说,他三叔走之前还不忘嘱咐我妈让我赶紧找个对象结婚,我三叔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
即使得了无法治愈的病,我们也要敬畏生命,尊重生命。
按照我奶奶来说,她在胃癌晚期的时候已经特别难受了,但是就像有东西放不下,家里人也不舍的亲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人,就像是我爸说,病不治了,我奶奶走了以后他就没有妈妈了。
我三叔就像一个另一种情况,他不想痛苦的走,所以用另一种方式结束了这一生。
总的来说我们没有剥夺任何一个人生命的权利,她或者他都是最亲的人,因为不舍,因为放不下,有的人会选择倾家荡产的去治疗,也有的就会接受现实,不管那种情况我们都要尊重生命,敬畏生命。
现在又因为生活的变化,癌症的得病年级又在变小,很多因为些不好的生活习惯得癌症,所以为了我们的身体健康,远离一些损害身体的嗜好,多运动。
人活着,其实没有所谓的终极意义。意义虽在文明之中,但是自己的生命毕竟是短暂的,对于那些关注自身幸福的人而言,面对死亡,不是痛苦,就是故作豁达。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20世纪最后一位存在主义萨特的名言:存在先于本质。
只有先存在,才有本质。如果死了,什么意义便都没有!!癌症晚期的人虽然痛苦,但是面对死后无尽的虚空,人生总感觉还有缺憾无法完成。延续生命只是恐惧死亡。
最近看了《哲学家都干了些什么》,在书中,作者还提出一种新观点:叫故事性思维。就是人的一生,在接受各种各样的事件和讯息。人的思维所习惯的故事必然拥有起因、经过、高潮、结局,这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然而,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总感觉自己一生平平淡淡,远远没有到完满离开的时刻。所以面对死亡,总有一种不完整的感觉。这种解释倒是合理的,但是欲望同样是无限的,那些做出伟大贡献的人临终前不也同样好生恶死?还希望向天再借五百年?
还是叔本华那句话:人生就像钟摆,在痛苦和无聊之中摆荡。话虽消极,确实如此。人渴望存在是一种生理性的延续习惯,就像钟摆盲目的惯性,只要存在,就必然要处在永恒的运动之中。对于一切注定灭亡的事物来说,所有意义的追问都不能消除恐惧。
在我的小说中,生活在未来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记忆会越来越少。到最后,人类在肉体死亡之前已经丧失了思维和痛感,所以无所谓痛苦和恐惧。
如果不能改变世界,就改变自己。如果不能消灭死亡,就消灭体验死亡的思维。所以意识是消灭痛苦的终极手段。人既然没有决定自己诞生的自由,至少有决定自己如何死亡的自由。对于我来说,延续痛苦的生命不如让人恬静地离去。这也是我支持安乐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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