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动物(自序)
刘晓林
不知道从何时起,人自诩为宇宙间的高等动物了。智慧绝顶的圣贤,踪迹不定的大德,名播千秋的所谓领袖,忍气吞声的所谓百姓……高则高矣,终究还是动物!
自知者明——世间的“明”士真的不少!大多数时候自知却不愿自视、自检、自责进而以不自知来搪塞自己那真实的灵魂罢了。于是,纭纭众生时刻上演着“白马非马”、“高等动物非动物”的自娱——无论多么的逼真,谁都知道它是人这种动物做的或认真或荒唐的游戏而已!
就目前人类的自我认知而言,加上它知不完全性的存在,我们可以做出大致的声明:人这种动物所具备的复杂性、矛盾性、不定性、瞬间性等先天的自然属性和后天培养所形成的社会属性,其在宇宙中的所有物种中是极为罕见的。宇宙间一切都是和合事物,即使至纯的单细胞、单分子“物体”也可以进行无穷的分解,而人这种动物的“和合”精密度足以震撼人类自己!
如果说宇宙的出现(有无的终极之辩)是无法理解的最大之谜,那么人这种动物的出现则是可以理解但无法给出答案的无奈。怎么会出现了 人这种动物?你我不必费心穷究。九天居士的秉信:一切过去皆无法精确还原。一切事物的终极源头皆是未知或者混沌——存在即存在,与是否具备原因、是否合理的关系实在不大。
诚然,谁想对人这种动物在整体上所存在的系列做出甲乙丙丁式的论证与研究为什么出现了人这种动物一样是徒劳的。之如生物学上人体的解剖,我们对人所形成的活生生的既成属性(包括行为、思维、性情等)进行“肢解”后的探讨对我们更加深刻“知己”是非常有意义的。
基于此,我想在本书中尽最大可能地“肢解”人这种动物(自己也毫无疑问地被包括在内)以达到对伟大与卑微的诠释——伟大与卑微在相当多的时候联系密切,它们之间偶尔出现部分脱节甚至完全脱节也没有必要引得你我大惊小怪。规律是规律,规律中隐藏着特例更是规律。
所有的事物较宇宙(可以近似理解为时空和其他存在)而言,生命都是短暂的。你我能成为人是宇宙的恩赐,莫大的幸运:偶然的产物。人这种动物拥有情感且有自己的表达,它可以感知其他。遗憾地是,主观自此生成;这种动物拥有思维且有自己的理性,它可以推理其他。遗憾地是,自此客观与主观的“斗争”便会附着每个人。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填充体而已,虽然我们不愿意承认。有价值的人生不多,有意义的人生更加奇缺。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数十年的生涯使得混沌的我萌发了写《人这种动物》。我时常思考:混沌岂不是最好的明确与真实?所陈文字以“中得心源”为主,辅以“外师造化”。
我多次表达过如下的观点:人类的智慧发展极其缓慢,社会的发展促使机巧遍地。千年之后谈论的话题大多在更为久远的时代已提及——因此,若有与前贤“重合”处而愧疚自己的缺乏“新意”。深刻也许“普及”能够吸引时人耳目,但我选择可能枯寂的深刻。变化充盈古今,永恒之物历代永新。动物谈动物,人说人:仿佛无聊,实则恰当。
文发心声,除非引他人外,其当以不引为上。用自己的话写文章,用自己的大脑来思索——这也许是靠近“独立人格与自由意志”的捷径。
人这种动物很有意思,《人这种动物》也许要用尽九天居士的一生来写。“空有写浅不若无”,想写就写。断断续续或许可以成就激荡人这种动物灵魂的文字。
附图九天居士作品《天赐无量寿》
什么样的人活的最幸福?我认为有两种,一种是没心没肺的人活的最幸福,这里的没心没肺是指能够把一切人和事看得开、放得开,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那种人。另一种就是对自己的生活容易感到满足、满意,对家人不过分要求,以自己的能力努力做到随和家庭成员的诉求,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愿望。对同事、朋友和所接触到的人要抱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态度,能支持的就支持,能帮助的就帮助。对社会不去苛求,尽量要求自己适应现实社会进步的需要和所处的现状。总之如果一个人想要活的最幸福,就去干自己想干的事,不要禁锢自己的思想和意志,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维护家庭的和睦,去维护同事和朋友们的友谊,同时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地去帮助比自己弱小或者是更加困难的人,尽自己的力量为社会做出表率或者是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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