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里108将中,我对孙二娘的印象最深,因为她的“貌、言、行、品”都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哪里有半点女子应有的样子,她的粗鲁、凶残和狠毒,甚至比男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女人在《水浒传》里要算独一份了。
孙二娘的“貌”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
先看孙二娘的长相:
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锤似粗莽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 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金钏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
再看孙二娘的打扮:
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
孙二娘四肢发达、且长相凶狠,撇开美丑不说,大多数女人都是柔弱的长相,而孙二娘这个长相,明显突破了人们对女人的正常想象的范围;孙二娘的打扮粗俗、大胆,甚至是十分放肆:“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也就是敞开衣服,露出桃红纱的抹胸。这在“衣不露体”的宋代来说,是十分惊人的,完全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
孙二娘的“言”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
孙二娘和武松较量、斗法的过程中,说出来的话无不粗俗不堪,甚至比很多男人的话还要粗俗。武松故意挑起事端,拿话挑衅孙二娘,孙二娘就在心里寻思道:“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不是我来寻你,我且先对付那厮。”言必称“老娘”,果然是一副黑道言语。武松要孙二娘把那酒烫热了再拿来,孙二娘又在心里嘀咕:“这个贼配军正是该死,倒要热吃。这药却是发作得快,那厮当是我手里行货。”“行货”之类的全都是黑道上的行话。武松假装被麻翻倒地,孙二娘见状,得意忘形喊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口口声声自称“老娘”,这也真是符合了她的身份。孙二娘手下两个男人搬不动地上的武松,孙二娘又飚起了行话和粗话:“你这鸟男女,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直要老娘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却也会戏弄老娘。 这等肥胖,好做黄牛肉卖。那两个瘦蛮子,只好做水牛肉卖。扛进去,先开剥这厮。”只须看着孙二娘的这些言语,一个黑店老板娘的形象就已经生动地跃然纸上了!
孙二娘的“行”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
孙二娘的“行”也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她和丈夫张青开着黑店,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的事儿。武松到了十字坡酒家后,我们看看,孙二娘和武松较量时的种种举止:武松早就耳闻十字坡酒家的恶名,故意挑衅孙二娘,诱使孙二娘下手。孙二娘果然把下了麻药的酒倒给了武松,武松趁她不注意,把酒撒到了角落里,故意装作喝下去被麻翻倒地。孙二娘手下两个男人搬不动地上的武松,逼得孙二娘只好亲自出马,看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平日里这个杀人魔王有多么霸蛮凶狠、无所顾忌、杀气腾腾:
那妇人一头说,一面先脱去了绿纱衫儿,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把武松轻轻提将起来。
前面描写武松刚入酒家时,孙二娘的打扮是“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现在为了好使出力气,先脱了绿纱衫儿,又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也就是说,基本上就是光着上身了。这样的女子,的确是令人目瞪口呆了。
孙二娘的“品”突破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
若要说起来,我认为孙二娘应该是《水浒传》里最狠毒的人,宋江叫李逵活剐了黄文炳,的确也狠毒,但那是因为黄文炳害得他几乎丧命,宋江憋了一肚子的愤怒和仇怨,这么狠毒尚可理解。但孙二娘对无辜的陌生人也下狠手,动辄要人的命,还把人杀了之后做成人肉馒头,这就实在是狠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如此无视人的生命,草菅人命的人,品性实在应该算是最低劣的一类了。而且,孙二娘还是个极不守信的人,她的丈夫张青知道她心狠手辣,容易滥杀无辜,也担心她栽到了更厉害的人手里,特意给她“约法三章”,规定她三种人杀不得:一是刺配的犯人,二是行院妓女,三是云游僧道。结果,孙二娘压根把丈夫张青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一意孤行,爱干吗就干吗,连鲁智深都差点丧命在她手里,直到武松到来,才应验了张青的“约法三章”。孙二娘这样的品性,的确远远超过了人们正常想象的范围。
孙二娘的“貌、言、行、品”无不体现出她的粗鲁、凶残和狠毒,倘若谁娶了这样的女人,估计睡梦中都得吓个半死吧!
鲁智深。因为鲁智深才是真正的侠肝义胆,豪爽洒脱,武艺高超,聪明且有智慧。
客栈救金翠莲,拳打镇关西,智斗小霸王周通,说明他嫉恶如仇。
相国寺和林冲结拜,说明他豪爽,好结交英雄好汉。
倒拔垂杨柳,说明他武艺超群。
野猪林救林冲,并护送到沧州,说明他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
等等事例不再列举。
就说梁山大聚义以后。宋江在重阳节时,宴请山寨所有头领,并在酒席上作《满江红》的词。其中“望天王降诏早招安”一句,引起了鲁智深,武松等人的不满,鲁智深更是直指“满朝文武,俱是奸邪”,甚至声称招安不如散伙,宴会最终不欢而散。
就这一句“招安不如散伙”,就充分说明了鲁智深的豪气。在梁山上,大多都是宋江的心腹,就算是有人不满意,也不敢说出来,可是只有鲁智深敢仗义执言。鲁智深是希望真正的推翻无道的朝廷,真正的替天行道。
攻打方腊以后,他看透了宋江的为人和朝廷的态度,坚持不去朝廷受赏,最后圆寂杭州六合寺,这算是比较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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