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九十年代中期,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是班长兼语文课代表,成绩在班级还算可以的。班主任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他是一个刚中等师范毕业没几年的年轻小伙。可能80后的同学们都知道,我们那个时候的老师是敢打学生的,是真真切切的打,不是闹着玩的。被班主任揍过的同学,都说挨他揍就像“吃电棍”一样刺激。我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么形容?难不成他们被电棍打过?总之,我们大家都很怕这位威严的班主任。
有个叫杨丽(化名)的女生是在五年级下学期转过来的,她比我们年长两岁左右,个子很高,身材应该不错(那时候没在意,现在细细回想应该是不错)。大家都知道,小学的时候,女生各方面的发育和认知比男生要早。男同学们只知道疯玩、闯祸,女生们可能就会萌生一些其他方面的想法,尤其是爱读书(不是课本,是课外书)的女生。我记得那时候杨丽经常向班主任借一些课外书,比如说冰心文集、收获杂志等等。我也借着看过,可能是因为阅历不够,感觉多数看不懂。
在五年级的时候,由于杨丽初来乍到,我们都以为她是一个爱读书的“安静”女子。后来,她渐渐与班主任熟悉了,逐渐替班主任传一些“圣旨”,比如布置家庭作业、出单元测试题等等,有时还会监督我们上自习。我们那时候也没有多想,可能有时候真的是班主任去开会、走不开吧。可是,后来情况逐渐一发不可收拾。
按理说,她在班上没有任何实际“职位”,却对我这个班长发号施令。她还要求我们每天早读课提前半个小时到校,因为她要逐个检查我们的作业,当然也包括我的作业。要知道,我们那时候的作业负担还是很重的,抄写字和词,至少是十遍以上。检查作业这种“特权”,之前都是我和小组长们做的。可是,她却要求每个人轮流上台给他检查,不合心意的作业当场撕掉,还要求重写。与他顶撞的同学,无论男女都被她抽过耳光。还有一次,她与一个高大的男生因言语不和而打架,她居然打赢了,把男生压倒在身下,不停的抽打。
这些事情,我作为班长自然也是旁敲侧击的与班主任反映过,不过他貌似也没有说什么,没有给过特别的“指示”。至此,全班没有人再敢当面质疑她的权威,私底下都叫她“杨副班主任”。被她打的孩子后面越来越多,我想这些孩子也很少会回家告诉家长,因为在大家眼里她俨然就是老师。谁敢回家告诉父母,说自己在学校被老师打了?那不得再挨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在一个阴冷的下午宣告结束。那天下午,班主任的夫人拿着水果刀怒气冲冲的跑进教室,大声喊着班主任的名字。班主任急忙把杨丽喊了出去,同时把他夫人使劲拽回了家。我们当时都是丈二摸不到头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杨丽后面再也没有来上过学,听说是转学了。
这段被霸凌的往事我至今记忆犹新,感觉就像发生在昨日,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依然记得那么真切。可能我们应该感谢杨丽同学,她让我们的成绩都有所提高。只是,她那种比老师还威严的面孔着实令人恐惧。
从不爱写作业到认真写作业,说出来像个故事,读小学时非常淘气,最爱玩的就是打弹弓,捅马蜂窝,抓鱼,小时在农村长大,父母亲非常爱我,但是管的也特别严。
读小学时最不爱写作业,记得最深的曾经被老师赶到猪圈里罚写写作业10遍,冬天天很凉,废了快两个小时的劲好歹写完,才让回教室,被罚站是经常的事,老师经常和家长告状,挨打也是家常便饭似的,但是玩还是最重要的,作业次要的,不管怎样不爱写作业,品质上还是非常好的,尊重老师,乐于助人,热爱劳动,学习上还不算很差。
五年级时来了个年纪较大的老师,姓郝,看上去是一个非常严厉的老师,做我们的班主任,开学第一节课就提出了很多要求,完了这下子更没好日子过了,开学一周郝老师就发现我不爱写作业的坏习惯,开始在班里说了作业情况,没点我的名字,偷着乐,第二周开始留完作业,就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写吧‘’,这就是常说的挨留了,老师坐在我旁边批改作业,一点折也没有‘’写吧‘’,很快写完了,回家吧,而且居然没告我的壮,第二天判完作业,还写上了‘’按时完成作业,独立完成作业‘’,交给家长看,家长特别高兴,四年了第一次被表扬,说句实话,我当时怎么也不相信老师会这样,第二天老师只是一个眼神,我就乖乖的去办公室写作业去了,三天后我和老师说:‘’我要回家写作业‘’。就这样虽然不爱写作业,但是每次还是能完成;最后中等生升入初中。
小学毕业后买了两个礼物给郝老师送去家里,她还问我,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那么相信你吗?不知道,她说,品质、各方面表现都挺好,教室的水缸充满水,帮同学修凳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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