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好
树上有小鸟
叽叽喳喳叽
看来没吃饱
朋友们,我这首诗作得如何
别说话,摸着良心,夸就完了
身为一个中华儿女,生长在这片爱吟诗作赋的土地上,想不写诗都难
今天,我要介绍一位民国大人物
他同样喜欢写诗
水平和我有的一拼
这个人就是张宗昌
民国期间,几大军阀依靠着手头的军力分别控制了中国的不同地区。而这些军阀中又以一人最有意思,此人名为张宗昌,拥有多个绰号,比如“狗肉将军”、“混世魔王”、“三不知将军”、“五毒大将军”、“张三多”等,张宗昌也是奉系军阀头目之一。
在写诗圈
诗人分为两大流派
清流和泥石流
张宗昌可谓是泥石流界的大佬
那么,张宗昌是谁
张宗昌,山东掖县人
奉系军阀头目之一
长期盘踞山东
幼时生活艰难,后只身从戎
投靠过直系冯国璋
和奉系张作霖、张学良父子
曾参与过护法战争和直奉战争
他的一生也算活的丰富多彩
那么,张宗昌为什么喜欢写诗呢
张宗昌没什么高学历
只在幼时接受过短暂的私塾教育
为他后来读书、写诗打下了基础
不得不说
张宗昌受教育的程度刚刚好
多学点诗写的可能就不通俗了
少学点等同于没上学
啥也不会了
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命中注定要在诗坛
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别看学历不咋样
张宗昌也是个爱斯文的人
他写诗的原因是觉得自己
身为孔圣人的父母官
不带点斯文,枉来山东一趟
于是他拜师学艺
经过一番苦练之后终于
达成“写诗小能手”成就
还顺带着出了一本诗集
送给各路朋友,一览其风采
我想,他的朋友们一定很开心吧
那么,他都写过哪些诗呢
咱们一起来欣赏下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乎乎
上头细来下头粗
要是把它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读完这首诗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项羽为什么
会说“力拔山兮气盖世”
很明显,是因为张宗昌
因为他能把泰山倒过来
《游趵突泉》
趵突泉,泉趵突
三个眼子一般粗
三股水,光咕嘟
咕嘟咕嘟光咕嘟
瞧见了吗
单是这拟声词的使用
就已经把整首诗的气质
提升了好几个level
别问我为什么用英文
俩字,洋气
《破冰歌》
看见地上一条缝
灌上凉水就上冻
如果不是冻化了
谁知这里有条缝
无话可说,这缜密的逻辑简直无解
鹅妹子嘤
《求雨》
玉帝爷爷也姓张
为啥为难俺张宗昌
三天之内不下雨
先扒龙王庙
再用大炮轰你娘
说到这首诗就不得不提
张宗昌求雨时发生的趣事
张宗昌在山东当官时
由于正逢天旱
百姓都希望他能一起参与求雨
张宗昌不信这一套
但百姓提了又不好不做
只能设坛念经
并亲自前往现场
据《绮情楼杂记》记载
张宗昌果然赶到龙王庙
可他既不烧香,也不祷告
直接奔到龙王座前
对着龙王神像
劈里啪啦地扇起耳光来
一边打一边骂
X你妹子,你不下雨
害得山东老百姓好苦呀
打完骂完,转身登车而去
张宗昌这一顿操作猛如虎
搞得百姓是一脸懵逼
心想他怕不是个二百五
果然,第二天什么也没下
这下把他气坏了
招呼炮兵对着天空连轰数十炮泄愤
没曾想还真下起了大雨
真是妙啊,这不就是人工降雨吗
《游蓬莱阁》
好个蓬莱阁
他妈真不错
神仙能到的
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
对海唱高歌
来来猜几拳
舅子怕喝多
读完这首诗我想说
好个张宗昌
诗可真漂亮
神仙能去的
你也要逛逛
喝酒就喝酒
还要亮一嗓
话筒交给你
我去扛音响
你们就说我这即兴诗写的咋样吧
有没有张将军的风范
说没有的拉出去人工降雨
《游西方》
早听西方好
他妈真不孬
本想多玩玩
睁眼却没了
读完这首诗我想说
将军啥情况
笑的这么浪
原来是做梦
瞅你那傻样
我竟然又即兴吟诗一首
唉,都怪我那该死的才华太耀眼
早就说过我俩有的一拼
没成想决战就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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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
张宗昌的诗虽然略显粗俗
但非常的简单易懂
路边随便拉个老太太都看得懂
不过他并不是这种诗的开创者
唐朝作为诗人们的巅峰时期
个个都想着用尽浑身解数写得一首好诗
但也有这样一位泥石流诗人
名叫张打油,专写打油诗
比如下面这两首
《无名》
六出九天雪飘飘
恰似玉女下琼瑶
有朝一日天晴了
使扫帚的使扫帚
使锹的使锹
《咏雪》
江山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不瞒各位
我对这两首诗的喜爱程度
丝毫不亚于张将军的诗
如此相像的风格
如此风骚的文风
是同一流派的没错了
打油诗作为一种趣味性的俚俗诗体
在很多时期都有出现过
只是大多数人觉得它上不了台面
相对主流诗体记录并不是那么多
但不可否认的是
张宗昌的诗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招牌
每次提起他都离不开那些有趣的诗
最后以一首张宗昌的巅峰之作
作为点睛之笔,结束今天的文章
《大明湖》
大明湖,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跶
朋友们,一起来吟诗作赋啊~
茫茫九派流中国,阅尽五千年风光,史上彪炳之奇人异事不胜枚举。然所知之史,所知之人,其实未必尽然,何也?事于前发,史于后记,记者未亲临,虽有考正,然传讹之事多矣;记者本身有倾向,虽多出公心,但一家之言难免有所偏颇,且权杖越加侵袭,董狐本人可秉直笔,然董狐之后鲜有所承,盖屈从粉饰者多矣;解史者亦不全公,观史其行,斥人其品,以今时之观定当时之事,谬之大矣。冯道历多朝之政要,批之以气节尽失,未见其保境安民之苦衷;匡衡凿其壁偷邻室之光,赞之以勤学苦读,不言其贪赃枉法之恶事。故今日笑前人,未知因果,不智;今日贬前人,不分缘由,不公;更有望文生事之人,习以穿越之事,妄以狂想之举,竟也洋洋洒洒数百万言于前。哀史之不幸,本已似是而非,又经涂描绘抹,何以呈真貌以示人?盖真史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渺尽沧桑,仅留公道是非于人心而代代相传,足矣,又岂以山经鬼事可矫之?止增笑尔。仅以浅言,娱妄史之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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