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先从合肥到蚌埠,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清晨去搭长途汽车。上车时发现一个个子高大穿黄汗衫的男子已占了我的座位。我请他让座,他蛮横地说:“什么座不座的,谁先坐了就是谁的座!”我拿着票找女服务员,女服务员竟说:“他不让我也没法。”
我欲下车找车站领导,又恐误车耽搁。便持票在司机前的一个空座上坐了。车子开动后,有顾客又拿票出来要我让座,我只得让了站在走廊上,心里好不气,遂又找服务员说:“我买了坐票都不能坐,你们怎么也不管?”话音未落,胸前忽然挨了两拳。原来是那占我座位的大个男子,竟气势汹汹地威吓我道:“谁敢管老子,我就是不让。你把我怎啦?”看那凶狠样子,我知道碰上了一个蛮横无理的家伙,他的旁边还有几个同伙在窃笑。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便强忍住火气不吱声也不还手,心里却异常难受。
汽车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后来还是服务员开口劝对方让座,那人方才站起嘻笑道:“让你吧,我不坐了,我要松松筋骨,嘿嘿!”
我一声不响坐了,心里真不知是啥滋味,挨了对方拳头,这可是出差遇到的头一次。假如我要还手,肯定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我采取克制的态度,没有还手也没有再讲什么道理,对方反倒觉得理亏,终于让出了座位。从这个男子的装束与口气来看,我判定他是毫州市的村民。果然他未进毫州城就下车了。我原打算到车站后去告一状,想想没必要再找麻烦也就算了。
到毫州找县宾馆住下,晚饭后独自一人散步,又遇到一件不快事。就在宾馆不远的一处西瓜摊前,我问一后生西瓜多少钱一斤?那后生说5毛。我说称一斤吧!那后生刀一挥,足足切了3斤。我说不要那么多,他一手操刀,一手捉住我手道:“你不要也得要,老子给称了你还敢不要!”说罢,手头的刀尖对我胸口直晃。
那后生对我的证件瞟了瞟,终于口气软下来,刀尖不再相逼了。我哩,西瓜也没要,就赶紧转身走了。
到毫州遇到这两件事,均不由我不联想到,这到底是曹操的故乡啊,曹操家乡的后代,是否血统里也有不少人遗传了曹操的奸雄呢?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之一生,能够一点气都不生的根本不存在。事情发生在大概八年前,我见过没有素质的,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有素质的。十年之前,那个时候在城里买房子的还不多,农村大都是在原来的宅基地盖新屋。那个时候我们家早已盖了新楼房,正所谓树大招风,结果还真的招来了”疯“。
家门口的路原本是泥土地,我家盖了房之后顺便把家门口的泥土地修了一番,用水泥硬化。时隔一年之后,邻居也要盖房子,那时候拉沙的沙土车经过我家门口,我妈出于爱惜硬化路,与拉渣土车的商量了一下,让他装满车的时候尽量从另一头来,然后卸完车,车身轻的时候再走这边。
本来也没有多大点事情,而且渣土车司机也同意了。谁知料想邻居家老娘们不乐意了,从那开始就骂骂咧咧的说有人拦路截街。这叫一个气额,开始骂的时候没有人打理她,原本这种泼妇顶多骂几次就完事了,哪里会想到这疯婆还真不嫌事情小,也不嫌累。对待恶人不能惯着她,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想要出去泼她一身臭臭。
后来当然是干仗了,也没有打地多厉害,因为都怕对方讹人,我不敢打她,她不敢打我的,真的很不爽!后来这家人的孩子,兄弟,哥哥什么的都一起来助阵。真不愧是群攻性动物,但也就那样,只动嘴没怎么动手的那种。疯婆子每天骂,骂了大概半个月,后来可能骂累了,嗓子也哑了,竟然真的干起了拦路截街的勾当。
她口口声声说别人拦路,最后这玩意竟然自己开始拦路了,在自个家门口横放上车,不让行人过。说实在的,我家根本不受影响,她在北边,我们可以往南走。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这点手段太愚蠢了。再后来,路堵了一阵子,也便挪开了。时隔多年,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想想真的没意思。
现在这疯子也不在家了,被她男人差点揍死,说要闹离婚的,最后也没有离,只是不回家,家里就留下男人一人,男人也得了病,一切都平静了,现在看到对方也没有了那种仇恨。有一次男人的车子掉进了沟里,还是我主动给他弄上来的。其实没有绝对的仇和恨,只有当时的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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