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康熙把老十三放出来(雍正王朝康熙死后十三爷接管大营)

这个假设的问题提得好!其实当时已经有这样的安排了,为什么呢?因为九子夺嫡,随时都会有奇迹出现,为了防止万一,胤禛和他的智囊团已经做了周密的部署、详细的安排。无论怎样要保证胤禛荣登皇帝宝座。

康熙六十一年恰遇了严寒多雪,似乎交十月以来天就没怎么晴过。狂暴的西北风卷着雪,一团团、一块块,裹着、旋着、飘着,没完没了的只是下,人们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能不走动便不走动了。

老年人都说:“这是天在哭,康熙老佛爷要归西了,普天之下要戴孝。”

天降大任于胤禛

内廷里日甚一日传出的消息也是如此,康熙眼见是不中用了,时厥时醒,已经完全不能理事。畅春园附近的寺院客舍,挤满了六部尚书郎官、各省总督、巡抚和被雪隔在京师的外任府县,都住在专为他们搭起的帐篷内,日日进去请安,日日见不着皇帝,里里外外随时能见康熙的,只有一个张廷玉。

他已经熬得又干又瘦,眼圈发黑,失去了平日谈吐从容的气度,说话又急又快,走路都飘飘忽忽。十一月十三日,张廷玉在康熙书房里接见了几个外省大员,站着交代了几句急务,又道:“兄弟忙,少陪了。诸位老兄暂且不必回去,皇上稍安,不定还有什么旨意呢!”说罢又到韵松轩来。

胤祉、胤祐、胤禩、胤禟、胤䄉、胤祹、胤禑七个皇阿哥都坐在里头,见张廷玉进来,忙都站起身来。胤祉问道:“衡臣,有旨意?”张廷玉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周,问道:“四爷呢?”胤䄉笑道:“你是忙糊涂了。他不是到天坛给万岁祈福去了?”

“我知道,不过也该来了。”张廷玉掏出表看了看,踅出门外。这是张廷玉在担心,要是这时候出现什么非常情况,天下就会因为夺嫡一事而大乱

张廷玉一脚踏在石阶上,招手叫过一个太监,吩咐道:“你叫户部尚书过两刻来见我。”这才转身进来,说道:“万岁方才有旨意,这么大雪,叫户部发粮给顺天府,周济贫寒无食的人家,要挨户看到。还说,要从海关厘金里出三百万银子从暹罗国 买米,他们那里今年米贱。十四爷那边催军粮,也得赶紧发……这个时候,还有人请示给官员们加火耗;真成了乱蜂螫头了!”

胤禩笑道:“这么多天,我们都是在澹宁居外磕个头就回去,心里真是不安。今儿这么多旨意,想着阿玛精神必是好得多了……”胤䄉也道:“就是!我也想见见皇阿玛!”接着,胤祹、胤禑几个阿哥也都请张廷玉代转,要请见皇帝。

“今儿叫爷们如愿。”张廷玉勉强笑道,“皇上有旨,请你们进去呢!”

胤禩心里一阵兴奋,站起身来,但随即就迟疑了。外头一切停当,成文运已将丰台驻军所有将弁集中起来,只等康熙一咽气就可动手包围畅春园,隆科多两万兵马,控制紫禁城毫无困难。此时见康熙,能讨个实情是好的。

但胤禟胤䄉都在,万一出事,里头通不出信儿,外头无人指挥可怎么好?想着,便见邢年过来,催促道:“主子叫各位爷过去呢!”胤禩便道:“这里只有七个爷,咱们等等,阿哥爷们传齐了再进去。这么冷的天儿,人来人往的,万岁冒了风不是小事。”

胤禩的想法很正确,这正是张廷玉与康熙帝的安排,人算不如天算,你胤禩手段还是嫩了一些。

“走吧。”张廷玉似笑不笑地看看胤祉,说,“三爷,你打头,别的爷顺序跟着。”他素来温和执中,今儿口气却专横得毫无商量余地。

胤禩只好跟在后边走,刹那间,他心中升起一种大事临头的不祥之感,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张皇着看时,见金玉泽和党逢恩翁婿二人在平烟亭下说话,忙叫过党逢恩道:“你告诉我府里何柱儿一声,我们要见驾,午饭给我送进来。”张廷玉在前回头道:“不用了,御膳房侍候着呢!”胤禩使了个眼色,又点点头,自去了。

胤禛的智囊团做了详尽的安排

自过十月节,隆科多换防,邬思道和四贝勒府所有幕僚护卫便暗地迁到了十七阿哥胤礼府。周用诚和书房的人陪着胤禛在天坛设祭,十七阿哥去锐健营也不在家,文觉、性音和邬思道正在胤礼的西花厅围炉聚谈。几个人都连夜失眠,看上去十分憔悴,仍旧毫无睡意。

几天来内廷传过来的都是谣言,反过来掉过去不知已经剖析了多少遍,话题都说泛了。邬思道虽撑得住,却只坐在火炉边,用火箸不停地拨弄着炭灰,看得出他心中也极为紧张不安。正闷坐着,胤禛和周用诚在雪地里打马飞奔而来,直到花厅门前,主仆才呵着热气下来,已是一头一脸的雪。性音文觉“唿”地站起身来,说道:“四爷!有信儿么?”

“有。”胤禛脱了斗篷进来,舒了一口气坐下,他的眼圈也是熬得发红,神气间却显得毫无倦容:“今儿万岁要传见所有阿哥。老八他们已经进去了。方才传旨,我说来约十七阿哥,和你们商议一下。胤礼还没回来?这倒霉天气!”

邬思道目光陡地一亮,随即垂下眼睑,喃喃道:“所有?所有阿哥……何必要一齐都见?——四爷,不要埋怨天气,这场雪恐怕是天赐你的!”

“唔?”

“不下雪,万岁一定要回紫禁城。”邬思道仰天吁了一口气,“他回极乐世界,怎么会在那个行宫里?隆科多在城里这么多兵马。万一他是八爷的死党,四爷你还得设法逃出去呢!”文觉点点头,说道。“且说现在吧,万岁叫爷们进去,不知是什么意思?四爷不妨回他们一声。

十七爷没回来,等回来了一同进去,拖一拖时辰瞧!唉……竟到了这地步儿。时辰要一刻一瞬地把握着!”邬思道冷笑一声,说道“和尚!四爷一定要去!你难道看不出,今日已到最后关头?万岁要宣遗诏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愕然注视着邬思道。

“除了宣遗诏,有何必要召见所有阿哥?”邬思道脸色白中透青,咬着牙从齿缝里说道,“四爷如不在场,不怕八爷挟天子令诸侯?一道矫诏下来赐死,四爷奉诏还是不奉诏?”

几句话说得屋里人寒毛直炸,胤禛一下子站起身来,说道:“我这就去!十七爷回来,叫他快点去”

“十七爷去做什么?”邬思道突然大笑道,“叫人家一锅烩了么?四爷,把你祭天用的钦差关防留下,你放心去。过了申时你没有手谕也不见人,叫十七爷带上关防放出十三爷,我们在外头就要大动干戈了!”

胤禛取出那张盖有上书房关防和康熙“体元主人”小玺的钦差关防,伸手要递,却又缩了回来:这一步踩出去,再想回头比登天还难!从不犹豫的胤禛。脸白得像纸一样,目光变得恍恍惚惚,两条腿直发软。

邬思道深邃的目光盯着胤禛,说道:“时至而疑,临事而畏则祸不旋踵!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四爷,这个时候犯嘀咕,别人得手,欲做富家翁而不能!”胤禛紧紧咬着牙关,蹙眉略一沉思,说道:“好!鱼死网破就是这一遭!我不是犯迟疑,一来事体太大;二来不知是否真的传遗诏;三来若不传位于我,此举极险。我不能不多想想!”

邬思道仰着望天,看着无边无际纷纷扬扬的大雪,许久才道:“四爷命系于天,我断不误四爷!万岁久病之躯,已数月不能接见大臣,今日突然召见所有阿哥,定然是大限已到!此时离申时还有两个半时辰,若是见见就出来,我们仍旧按兵不动待机行事。四爷,你珍重,你放心去!”

“好!”胤禛胸脯起伏着,深深呼吸一口清冽的寒气,再没有说话,抬起脚便走向混混茫茫的大雪中。

胤禛去后小半个时辰,胤礼骑马回来,见屋里几个人木雕泥塑似的一个个端坐不语,茶吊子上的水翻花大滚也无人理会,不禁笑道:“我这是进了吕祖庙么?你们这群肉身菩萨,这好的雪天,不步雪咏梅,都在这里参禅面壁!告诉你们,西山锐健营的事已经妥了,他们答应,丰台大营有异动,锐健营要拔营进驻畅春园,勤王护驾,全听我的调遣!”

屋子里气氛原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经他这一搅,顿时活泛起来。邬思道将方才与胤禛的一番计议详说了,又道:“我们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最要紧的是丰台大营,这里的兵指挥得动,一切主权操之于我。锐健营既然也肯听命于我,那更好了!”胤礼笑道:“好是好,耗了我多少精神!三十万家底抖落得精光,我真的是个穷光蛋阿哥了!”

“三百万也值!”性音嘻嘻笑道,“十七爷破产为国,至少挣一顶郡王帽子!”邬思道轻松地笑道:“眼下是无事可作了,净等申时吧!十七爷再穷,也得管我们一顿饭了。”说得众人都笑了,胤礼便一迭连声传饭。

按邬思道的设想,胤禛去听遗诏,出来至少也要过了未时。不料饭没吃完,棉帘“唿”地一响,胤禛带着一阵寒风闯了进来。众人都是一怔,看着胤禛青白不定的脸,都愣住了。半晌,邬思道才问道:“四爷,莫非我料事不准?”

“皇阿玛……不中用了!”胤禛大约骑马跑得太快,浑身冻僵了,在暖融融的花厅里,良久才回过神来,颤声说道:“已经有遗命,传位于我!”

所有的人都霍地站起身来,邬思道艰难地架起拐杖,目光炯炯盯着胤禛:“四爷,诏书呢!”

“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后珍藏,已经命新任上书房大臣隆科多去取。”

“隆科多!?”

“还有张五哥和德楞泰监视读诏!”

“八爷呢?”

“他们都在万岁寝宫听宣遗命,等候传位诏书。”

“四爷您……”

“我奉圣命,释放胤禔、胤礽、胤祥,飞速进园见皇上最后一面!”

邬思道听得眼睛陡然一亮,忘情间双拐一丢几乎摔倒在地,慌得性音忙一把扶住。邬思道激动得声音都变得嘶哑了:“万岁真命世之雄杰,圣明!”

陡地一回神,厉声道:“此时大局不定,非坐等成功之时,稍有疏忽,一夫倡乱,万夫齐应,就有遗命,难抗八爷势大。眼下最要紧的,头一件要护好四爷,四爷和十七爷府里男丁要全部出动充作侍驾近卫;第二件,十七爷立刻带上关防去放十三爷,宣明圣旨,掌握丰台大营;第三件,请弘昼弘历弘时三位世子带上十七爷的手令,去西山锐健营,万一丰台大营不奉诏,就带兵进国!”

“不用带那个关防了。”胤禛从怀中取出一枝令箭递给文觉,“有这个东西,省我们多少事!胤祥那里我去。大哥二哥请十七弟代劳一下就是了。”

文觉接过看时,是九寸五分长一枝令箭,却是黄金锻铸,还带着胤禛的体温,上头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沉甸甸亮晃晃,显示着它至高无上的权力。想着,文觉说道:“此时一刻千金,大阿哥二阿哥那里不要耗时辰。我们先办大事。”

邬思道立即附和,说道:“和尚这话对极!四爷你去放了十三爷,只管回去听宣传位遗诏,有十三爷和十七爷在外头,万事支应得!”

众人从惊喜中清醒过来,一阵紧急磋商,性音周用诚带两府人马跟随胤禛,其余人分头通知,忙了好一阵,总算停当。

胤禛率两府人马冒着漫天大雪来到十三贝勒府,凭着那枝令箭,一点麻烦也没有就遣散了内务府的看守人,自带着性音大踏步进来。

“四哥!”胤祥敞着堂门,正和乔姐阿兰围炉烫酒,唱曲儿赏雪,蓦地见胤禛全挂子亲王装束闯进来,情知出了大事,“唿”地站起身来说道:“有事么?”

胤禛精神抖擞,站在雪地里点点头,上下打量着胤祥,徐徐说道:“有旨意。”说罢径自拾级而上南面立定,取出那枝令箭当胸抱着。胤祥忙趋步而下,就雪地里跪了,叩头道:“请四哥宣旨!”“万岁思念你。”胤禛盯了阿兰乔姐一眼,慢吞吞说道,“特命我宣你见驾!”

“万岁!”胤祥双手据地,直愣愣盯着胤禛,“真的?皇阿玛他……”他的嘴唇急剧抽动几下,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动,浑身都在剧烈地抖着,憋了好一阵,才发出一阵似哭似笑尖锐嘶哑的嚎叫:“万岁爷……你还记得十三阿哥……嗬嗬……呜……”胤禛惊得后退一步,这凄厉的哭声和着呼啸的北风,听得他浑身发瘆,良久才道:“你停下!这是什么时分?有泪以后再流!走,到倚云阁,我有事要交代!”

胤祥默默带着胤禛和周用诚上了倚云阁,请胤禛坐了,方道:“四哥,入门不问荣枯事,但见容颜便得知。朝里必定出了塌天大事,你是矫诏来放我的,是么?有什么吩咐,你就说吧!”

胤禛阴寒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阁外的雪景,说道:“万岁要最后见你一面,大约难过今日了。不过,我不是矫诏,确是奉旨见你。我已经亲耳听到,万岁要将大宝传给我。兄弟,事虽如此,八阿哥势力狼蹲虎踞令人胆寒,你得助我一臂之力!”说罢便将畅春园的情形和在十七阿哥府的计议备细讲了。“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岁扣住他们,单放我出来,就是因为怕我控不住局面……”胤祥未及说话,楼梯一阵急响,抬头看时,竟是鄂伦岱,不禁大吃一惊,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胤禛忙笑着解说:“鄂伦岱如今是明白过来了,老八几乎没把他治死!”

“四爷十三爷,”鄂伦岱顾不得请安,急急说道,“我从天坛赶来。内廷有旨,火速叫四爷进去!”

“好!”胤祥刷地立起身来,“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分头办事!”

胤禛一刻也没停,和胤祥出来,在门口会合了十七阿哥,立即飞骑赶回畅春园。一进穷庐,便见刘铁成迎出来,说道:“张中堂正在宣遗诏,请爷快进去!”胤禛见武丹当门坐在门洞一椅子上,一动不动盯着穷庐正殿,心下暗自掂掇:真是忠臣,原来是他亲自把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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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是从丰台大营来到了穷庐。

张廷玉因见他戴着红缨帽,忙上前哽咽着道:“十三爷,请除了吉服摘下红缨……万岁已经龙驭上宾……”

“是……么?”胤祥早已看清殿内情形,不等张廷玉说已明白了一切,尽管是意料中的事,他还是受到巨大的震撼。他呆呆地看着已经移箦的康熙,半张着口,梦游人似的走近了,轻轻揭开蒙面纸。

康熙皇帝仿佛睡着了似的,脸颊上还略带潮红,比起十年前,只显得瘦了些,颧骨高高的,下巴上的皱纹隐在修长洁白的胡须下,一点也看不出。他静静地躺着,似乎只要轻声喊一声“阿玛”立时就能起来说话理事。

胤祥蓦地想起幼年,一次在毓庆宫临帖,自己的字被师傅勒了红,恰康熙进来,把着手教他运笔,还说:“你娘是蒙古人,写的一笔颜书连熊赐履都夸奖。朕的字也很看得过,你不要堕了志气……”而今,这个叫人又敬又怕的严父竟一去不归,再也不能……他浑身的热血鼓荡冲击着,燥热得血管都要爆裂开来。突然,他张开双臂,拥抱住一动不动的康熙,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阿玛阿玛!您醒醒儿……啊!儿子不孝,没侍候过您一天……儿没福……临去也没见您老人家一面。您醒醒……您为什么不理我……啊……嗬嗬……我练了十年字,写了整整十柜子,都是叫您看的……您……起来看看吧……我的阿玛……呜……”

众人方才住哭,经他这一引逗,无论真心假意,一齐大放悲声。张廷玉因劝不住阿哥们唇枪舌剑,正在焦急,正好趁着机会陪着痛哭了一场,一眼看见隆科多在张五哥和德楞泰陪同下进来,便起身收泪,说道:“止哀!上书房大臣,钦差宣诏使臣隆科多已经到了。请爷们跪好听命!”

隆科多戎装佩剑昂然入内,铁青着脸扫视一眼众人,走近康熙箦床,默默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胤祥暗自拿着主意,装着无意向门口靠了半步——只要旨意不是胤禛承位,他就立即夺路杀出畅春园!所以说无论隆科多和胤禩怎样勾结,胤禛的皇帝是保住了,大不了血染畅春园,那样的话,这些反对派的阿哥们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各位阿哥,隆科多奉旨布达大行皇帝传位遗诏!”

一阵窸窸窣窣,隆科多展开诏书。他脸上毫无表情,避开胤禩等人期待、热烈的目光,徐徐读道:“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传位于皇四子胤禛——钦此!”

殿中寂无人声,哨风卷着雪扑进没有炉火的大殿,袭得人人心里发噤身上打颤,连外头大雪沙沙落下的声音都听得见。许久,胤禟小声咕哝了一句:“这真奇了!皇上明明说传位十四阿哥嘛!”胤禩僵直着身子,愤怒得眼中火星迸射,死盯着隆科多——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大闹一场,还是回头再说。

“谢恩,领旨!”胤祥头一个磕下头去。接着胤禑、胤祹、胤祕几个小阿哥也都跟着叩头奉诏。胤祉看一眼木然不语的胤禛,心知如再不吱声,祸不可测,忙也叩头道:“臣胤祉禀遵遗命!”

隆科多因见胤禩胤禟胤䄉头似葱笔价矗着,便冷冷问道:“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你们不奉诏么?”“不是不奉诏,”胤禩恨不得一个窝心脚踢死对面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强忍着道:“十七阿哥胤礼没到,是否把他找来听旨?”

胤祥嘴角闪过一丝狞笑,说道:“胤礼统率丰台大营军马,在园子外宿卫!”胤禛一颗心放下,几乎瘫倒在地,随即就坡打滚,伏地哀恸,哭道:“阿玛阿玛……您在位六十一年,吃尽了苦,受尽了难……这是个什么好去处?叫儿臣来承当这重任,走这没有头的路……阿玛呀……”

这个呀,我估计不会。看看康熙会把皇位传给哪一个皇子。

先说热门人选,十四阿哥。因为十四阿哥不在京,康熙肯定会指派一人主持北京工作,迎候十四阿哥回京。那么会是谁呢?最大可能就是四阿哥,因为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同母。那就先控制住北京再说。如果是八阿哥,只能看他出牌。

倘若传位给八阿哥,那八阿哥送死鹰就是大臭棋了。这时不能直接动手,应该立刻联络十四阿哥,鼓动他跟八阿哥打起来。只要八阿哥的精力被吸引到西北,四阿哥这里就有戏。

倘若传位给二阿哥,前太子。那只能先保二哥,看八阿哥怎么动。康熙倘若安排二阿哥接位,一定会有周密部署,这个时候不能动,动则被动,看老八出牌,做保皇党是上策。

倘若所有人都猜错了,传位给某一位冷门阿哥,这时候跟老爹对抗一下是有机会的,但是风险也太大。还是看老八出牌把握大一点。

所以根本的来说,仅凭十三爷的实力四阿哥不可能直接兵变夺权。但是只要把这些实力抓在手里,就一定会有机会,机会就在“出其不意”四个字,到时候“大势反转也未可知。”

邬先生的意思不是马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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