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之变”在唐朝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李世民在除掉兄长李建成、胞弟李元吉后,如愿以偿地当上太子,两个月后又逼父退位,并在任内缔造了为后世所津津乐道的“贞观之治”。虽然历史不能假设,但我们还是禁不住会猜想,如果被杀的是李世民,那么唐朝的历史是否会被改写?这场政变会带来哪些后果?笔者不揣冒昧,认为会出现下述几种局面:
01 唐高祖同样会退位,但过程不会太快
“玄武门之变”发生后,李世民派心腹大将尉迟敬德打着保护皇帝的旗号,率领全副武装的部队逼宫,迫使唐高祖册立他为太子。仅仅过了2个月时间,李世民便将老爹一脚踢开,自己登基做了皇帝,其心态之急切令后世侧目。其实,就算李建成胜出的话,他同样也会逼迫唐高祖退位,但过程不会太快,以免给自己招致骂名。
唐高祖画像
原因其实很好理解。首先,李建成本来就是帝国的副君,并得到处理一般国务的权力,皇位早已经被他预定,因此不必急于一时;其次,李建成除掉心腹大患后,有足够的时间来“软”逼迫老爹退位,从而使全过程符合程序要求;最后,唐高祖在政变之后已经形同傀儡,早下台晚下台关系都不大,年轻的李建成完全可以容忍他在皇位多坐一段时间。
02 李世民的部下会发动叛乱,但毫无胜算
李世民利用征战天下的机会,曾通过借调、聘请、招降等方式,将一大批谋臣良将聚拢在身边,并与他们结成半是主从半是朋友的亲密关系,一如当年的刘备之于关羽、张飞。这些人虽然名义上是帝国的官员,但真正效忠的对象却是李世民,原因无他,除了受到厚待外,还缘于跟着李世民能得到唐高祖无法提供给他们的荣华富贵。
李建成身为储君,备受唐高祖信任
由于部下们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李世民身上,一旦主公遭遇不测,他们的荣华富贵不仅要化为泡影,甚至连身家性命都会不保。所以,如果李世民被杀的话,部下极有可能会发动一场“鱼死网破”式的叛乱,但考虑到队伍缺失“主心骨”、名不正言不顺、行事仓促等原因,基本上毫无胜算,很快便会遭到镇压。至于叛乱的参加者,除少数幸运儿外,大多数人恐怕难逃一死。
03 李世民的儿子们将被幽禁或处死
正所谓“皇权之下无亲情”,即使亲密如父子、兄弟者,一旦沦为皇位争夺战的失败者,不仅个人性命难保,就连妻儿子女也很有可能沦为刀下鬼。根据史实可知,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胜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李建成的5个儿子和李元吉的5个儿子一股脑杀死,丝毫不念及骨肉亲情。
李世民剧照
虽然历史不能假设,但依据常理来推测,如果获胜的是李建成,他也极有可能会把李世民的儿子们全部处死以绝后患。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即如果李建成还算有人性的话,他会选择把侄儿们幽禁终身。如此一来,李建成既不会留下冷酷残忍的坏名声,而且还能一劳永逸地解决皇位隐患问题,一如后来的明成祖对待建文帝的次子朱文圭。
04 李元吉的权势会增大,但很难挑战李建成
一旦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被杀,最大的受益者当然是李建成,而李元吉作为他的铁杆盟友,也会得到极为丰厚的回报。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李元吉将接掌李世民的尚书令职务和部分兵马,成为仅次于长兄的帝国第三号人物。不过,李元吉的权势虽然会大增,但很可能不会步二哥的“后尘”,跟李建成争夺储位。
李元吉剧照
原因无他,无论是论能力、功绩,还是名望和号召力,李元吉远远比不上李世民,连英明神武的二哥都无法扳倒李建成,他又有什么底气再这样做?更何况,经过“玄武门之变”,李建成在名望、实力大增的同时,肯定会限制李元吉的权势,以防止他成为第二个李世民。如此一来,除非李元吉失心疯、不自量力,他肯定不会挑战李建成的权威。
唐太宗画像
综上所述,如果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被杀的话,虽然会给唐朝的政局带来一些不确定因素,但更多的是一个阴谋篡位者及其党羽的失败,并不足以动摇唐朝的国本,更不会改变历史的进程。要知道,历史上真实的唐高祖、李建成并非平庸无能之辈,反而都是精明干练、谋略深远的人物,唐朝在他们父子二人的治理下,同样也会缔造类似于“贞观之治”的盛世。
参考书目
宋祁、欧阳修 (北宋):《旧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版。
欧阳修(北宋):《新唐书》, 中华书局1975年版。
司马光(北宋):《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15年版。
莫等闲,空悲切,一时多少豪杰,烟消云散!
玄武门之变如果李世民被杀,那么唐朝的历史将有可能重新改写。
我的理由有三个。
第一个,执政理念不同,有可能导致隋朝悲剧重演。李世民看透了隋朝的不足,立志于建立一个全新的朝代,这是李世民的治世原则。建成元吉战功很高,但是目光短浅,着眼于眼前,只能是一个将才。而且建成元吉在除掉李世民的观念上是一致的,他们两个在争夺皇位的时候可能还要有一个血拼,所以如果李世民被杀,那么玄武门之变还是要发生一次的,这是必然。李世民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且杀伐果断,具备了一代英主的所有条件,这是李世民的优势,也是李世民能够开辟唐初盛世的先决条件之一。
—— 唐太宗李世民(乾隆年制历代帝王像真迹》,摘自傅乐成《中国通史》
第二个,做人高下立判,没有人怎么治理天下。李世民团结了大量的人才,能文能武,像凌烟阁24功臣,那都是陪着李世民打江山的文臣武将,这些人的传奇在《隋唐演义》中有所体现,而且我们耳熟能详。物理类聚、人以群分,这些人能够与李世民处在一起,那么说明了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人。反观建成元吉,他们靠着自己的勇猛,下面没有多少可以利用的人,这两个人上台以后,李世民下面的文臣武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一场斗争可能又将重演!
——李世民纳士,摘自傅乐成《中国通史》
第三个,没有一个贤妻,没有家和怎能万事兴。建成元吉的品行这里就不多说了,了解玄武门之变的人都知道。李世民有一个好皇后,长孙皇后。这对于成就李世民后面的基业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长孙皇后,李世民的很多行为没有约束,可能也做出来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由于长孙皇后在后面支持,能够给李世民更多的力量治理天下。这也是唐初一个重要的现象。
综上,如果李世民被杀,唐朝的历史肯定被改写,我个人认为肯定不会出现贞观之治或者后面的盛唐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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