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河南老婆是一种什么体验?
别以为河南人认可一件事就是硬邦邦的一个字“中”、“行”;也别以为河南人说一个人不咋样,只会用“孬”来表达。方言或者口音上的区别,容易让人们分辨或是猜想你是哪里人,但随着普通话的普及,早二十年前离开本土的河南人,大多数都是一口根本听不出地方音的标普。至于说,娶个河南老婆是一种什么体验?我来说说身边一个铁杆朋友娶的河南老婆二三趣事。
阿伟是湘西人,92年的兵,哪年结的婚忘了,等到条件符合家属随军时,他家和我家住前后楼,他老婆玉华就是河南周口的。在广州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广州人一般不去谁家串门,怕不方便,但兵营例外。我们战友之间经常用“咱爸咱妈咱儿子咱闺女”表示亲近,“咱老婆”、“咱媳妇”这类的调侃话也不少说,娱人娱己嘛。说来也巧,某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不想做饭,便寻思去谁家蹭顿饭,恰好看见阿伟在对面往他住的单元里搬啤酒,于是想也没想,给他打电话说过去蹭饭。还真赶上了,阿伟的老婆做了四样菜,我刚坐下,阿伟老婆玉华问我,李哥吃米饭还是面条?我瞅瞅米饭和面条,羡慕阿伟道,你可以呀,一顿饭还配两种主食。阿伟没吱声,玉华一句话把我逗乐了,她说,我吃米饭吃不饱,两天不吃面条,心慌。看见了吧?口音能改,生活习惯难改。
玉华想自己做点事,阿伟大力支持,至于做什么,对我们保密,只说和吃的有关。我们就耐心的等,很长时间也没收到开张的请柬,便逗他是不是怕我们白吃白喝把他家的饭店吃穷了。阿伟支支吾吾说不是,说开的是大排档,不好意思让领导去那儿赏光。费什么话?战友家属开的食档,别说大排档了,就是见着城管就跑的野摊也得去捧场。我们一干人于是浩浩荡荡去了。玉华开的大排档并非是流动的,租借了一家不开夜市的早餐店门外的空地,大棚一支,可移动的炉灶在一角煎炒烹炸烤,厨师就是玉华,请了四五个小工打下手,生意红火的要命。
河南老婆就是厉害,大排档一晚上又装又拆,天气好时,往往要开到凌晨三四点,白天还得采购各种食材。多少年过去了,我们和阿伟一说起大排档,阿伟那一脸的自豪,说老子在广州能有大别野(别墅),全靠大排档一勺一勺颠出来的。这话不假,这不,干到这会儿,没名号的大排档变成了响当当的“豫华食府”,只要馋了,想打牙祭了,或是搞什么聚餐,那里一准是我们定点食堂。
原创不易,点个赞再走。
我本身就是河南人。我觉得我可以回答。但我是女的,我只能说说我自己了。
家里妈妈就是省吃俭用,有什么好吃的都是我们先吃,自己都等到最后吃,或者不吃。记得,小时候难得的几次吃饺子,不管素的肉的,不懂事的我们好几次都是妈妈包着赶不上我和弟弟吃。最后,妈妈都是用包饺子的面,擀面条吃!妈妈基本上没有上理发店理过发,以前都是街坊邻居给理,现在都是我帮忙给理。冬天,有时都是在家拢个火洗澡。
可能大家会觉得我们家条件太差,我妈妈才这样的节俭。其实,爸爸妈妈给弟弟买的有房有车,现在又买的高层,妈妈也有添钱。她们自己也还有一、二十万的养老钱。
说完了老一辈,来说说我吧!嫁给老公他也是平常家庭。添了孩子后,经济就紧张了。当时老公没有事业,总说谁有能力出去赚钱谁去,我只能出去工作,他在家看孩子。那几年真的是难过。由于在家里婆婆太厉害,很是强势。我也不想和她争吵让别人看笑话。我就决定搬出来住,但刚开始,老公他不想出来,我就自己出来了。当时我有一万块,借了娘家四万。找了一个我姑姑认识的人先付了五万订了一套步梯的小产权的七楼。
家里的装修,就是最基本的水电,大白。能做的都是我自己做的,一车的瓷砖都是我自己下的。房子的防水也是我自己做的。由于做防水用工具不顺手,我是用手摱的,水泥地把手菈的都是口子,在胶水加水泥里一泡,伤口的肉是跳着疼。到现在我们安的还是试线时的灯。走电的工头还笑我说,这和点个蜡烛没啥区别。那时的我打了两份工,每天四点钟就起床。用我一个认识的人的话,就是完全当成男人使,当然收入也和他们差不多。
现在,老公也出来了。我们买了两辆大车,收入也还可以。老公也有别的业务可以做。但我也是不浪费,弟媳总笑话我只会买几百元的衣服,把老公打扮的太好了。但现在,老公要出去工作,好的衣服是必须的。孩子们也在县城上学,我也不想他们穿戴太落伍。弟媳说现在不舍得吃不舍得穿,马上就要老了。老了,更舍不得了。年轻的时候,心疼老公挣钱难。年老人,可怜孩子们负担大。所以,我就是苦命。
说了这么多,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那里什么都有,但我做为一个河南人,处在河南,身边的人大都是这样。她们隐忍;她们勤劳;她们节俭;她们相夫教子;她们奋发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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